Slippers, single channel video, a birthday party
Dimension variable
在瘋狂依然的世道裡聚散,流轉於各自的居室,沒有為吃飯和自由添加太多額外的理由。聚會越多,能夠記起的話語越少。腦海像個鍋爐,溶化了裡裡外外的規範。它記得溫度,不同味道在湯裡翻滾,卻總是缺少些形狀。是否該放涼一下?還是可以一直烹煮下去?
我深明聚會中孤寂的時間,因為孤寂無法跳出我的呼吸和身體。感到呼吸和身體還好,但情緒平靜底下紊亂。這種紊亂平靜得很,它鬼異地沒有干擾呼吸,卻像充滿氣的皮球,脹得要從頭腦吐出個所以然,吐出個夢。許多時候,一個人在發夢,夢中和許多人擦身而過,或寒暄幾句,或風花雪月直至昏睡。
失語的空氣裡,跌宕起伏一往無前的當下裡,是否忘卻了一同回憶和勾勒夢境?
醉意濃,我希望我已經明白,我手裡冰涼的紅酒杯,其實是暖的。